又静默许久之后,景彦庭终于缓缓开了口:那年公司出事之后,我上了一艘游轮
景彦庭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胡子,下一刻,却摇了摇头,拒绝了刮胡子这个提议。
我像一个傻子,或者更像是一个疯子,在那边生活了几年,才在某一天突然醒了过来。
虽然景彦庭为了迎接孙女的到来,主动剃干净了脸上的胡子,可是露出来的那张脸实在是太黑了,黑得有些吓人。
霍祁然则直接把跟导师的聊天记录给她看了。
两个人都没有提及景家的其他人,无论是关于过去还是现在,因为无论怎么提及,都是一种痛。
景厘原本就是临时回来桐城,要去淮市也是说走就走的事。而霍祁然已经向导师请了好几天的假,再要继续请恐怕也很难,况且景厘也不希望他为了自己的事情再耽搁,因此很努
我本来以为能在游轮上找到能救公司,救我们家的人,可是没有找到。景彦庭说。
霍祁然则直接把跟导师的聊天记录给她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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