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张秀娥就打算装作不知道瑞香在这里是等自己,继续往前走去。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问出这样一句话,但是他知道,自己再问这话的时候,心中是有着一点小小的期待的。
这次张秀娥是彻底坐不住了,这也太诡异了!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看宁安这样的反应,她大概是不需要担心宁安变成一个废人了。
以至于宁安松开她的时候,她都没有伸手去推他。
张秀娥闻言心中一窒,对,没错,她是没把瑞香当成朋友,但是这也是因为瑞香做了一件又一件她不能认同的事情之后。
虱子多了不痒债多不愁,反正她的名声也不咋好听,也不怕再添点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