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达纽约的前三天,霍靳西很忙,几乎都是早上出门,半夜才回到公寓。
众人不满的声音中他起身就上了楼,慕浅在楼下魂不守舍地呆坐了片刻,也起身上了楼。
慕浅一听,整个人蓦地顿了顿,与霍祁然对视一眼,最终只能无奈叹息一声,既然最高统治者都开了口,那不去也得去啊?
霍靳西垂眸把玩着手中一支未点燃的香烟,眉目沉沉,没有看她。
我这也是为了你好。容恒说,这世界上那么多案件,你哪单不能查?非盯着这单?
像秦氏这种中型企业,找一棵大树依靠是十分正常的事,如果秦杨以陆家为庇荫,那么那几单案子很可能也有陆家在背后支持?
慕浅并不怕被人看,可是这会儿却莫名觉得有点不自在。
容恒顿了顿,没有继续跟她分析这桩案子,只是道:你知不知道二哥很担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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