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倾尔微微偏偏了头看着他,道:随时都可以问你吗?
外面的小圆桌上果然放着一个信封,外面却印着航空公司的字样。
她轻轻摸了摸猫猫,这才坐起身来,又发了会儿呆,才下床拉开门走了出去。
等到他回头时,却见顾倾尔视线不知怎么已经落到了地上,正发怔地盯着地上平平无奇的方砖。
却听傅城予道:你去临江,把李庆接过来。
这种内疚让我无所适从,我觉得我罪大恶极,我觉得应该要尽我所能去弥补她。
他的彷徨挣扎,他的犹豫踟蹰,于他自己而言,不过一阵心绪波动。
可是今天,顾倾尔说的话却让他思索了许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