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浅走到床头,一面整理花瓶里的鲜花,一面开口道:昨天晚上,我去见了爸爸。
不知道为什么,每次来到这间病房都觉得自己有点多余。
今天没什么事,我可以晚去一点。容恒抱着手臂坐在床边,我坐在这儿看看你怎么了?看也不行?
虽然知道某些事情并没有可比性,可事实上,陆沅此时此刻的神情,他还真是没在他们独处时见到过。
慕浅道:向容家示好,揭露出你背后那个人,让容家去将那个人拉下马,领了这份功劳。他们若是肯承这份情,那就是你送了他们一份大礼,对沅沅,他们可能也会另眼相看一些。
你再说一次?好一会儿,他才仿佛回过神来,哑着嗓子问了一句。
那人立在霍家老宅的大门口,似乎已经等了很久,正在不停地来回踱步。
他离开之后,陆沅反倒真的睡着了,一觉醒来,已经是中午时分。
她仿佛陷在一场梦里,一场从来没有经历过的美梦。
陆与川听了,缓缓呼出一口气,才又道:沅沅怎么样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