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睡觉一向不怎么占地方,这会儿却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一只手一只腿都越过中间的缝隙,占到了他那边。
听她说得这样直接,陆沅都忍不住伸出手来捂了捂脸。
庄依波听她这么说,倒是一点也不恼,只是笑了起来,说:你早就该过去找他啦,难得放假,多珍惜在一起的时间嘛。
如今,这世界上对她而言最重要的人,突然就在这间屋子里集齐了。
容隽满目绝望,无力地仰天长叹:救命啊
谁料容隽听完,安静片刻之后,竟然只是轻嗤了一声,说:他知道个屁!对吧,老婆?
庄依波正要给她回消息,就被揽进了身后温暖熟悉的怀抱之中。
容恒听了,哼了一声说:那你们爷俩等着认输吧!
冬季常年阴冷潮湿的伦敦,竟罕见地天晴,太阳透过车窗照到人的身上,有股暖洋洋的感觉。
看。他附在她耳侧,低低地开口,我们最重要的人,都在这结婚证书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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