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牧白看她这幅模样,却不像是被从前发生的事情困扰着,不由得又问道:后来呢?
说话间她便直接脱掉身上的晚礼服,露出凹凸有致的曲线,去衣柜里找衣服穿。
两人到了会场,立刻有工作人员上前接引,特意避开记者,走了其他通道进电梯。
他想要的,不就是从前的慕浅吗?那个乖巧听话,可以任他摆布、奉他为神明的慕浅。
慕浅似乎渐渐被他手心的热度安抚,安静了下来,却仍旧只是靠在他怀中。
苏牧白听了,还想再问,然而周遭人渐渐多起来,只能暂且作罢。
可是慕浅都来了,你也看见了,她今天可是盛装打扮要陪你出席的。苏太太说,你难道要拒绝她的一片热忱?
而她却只当屋子里没有他这个人一般,以一种半迷离的状态来来回回走了一圈,随后才在厨房里找出一个勺子来,抱着保温壶坐进了另一朵沙发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