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
下午五点多,两人乘坐的飞机顺利降落在淮市机场。
也不知睡了多久,正朦朦胧胧间,忽然听见容隽在喊她:唯一,唯一
两个人在一起这么几个月,朝夕相处的日子那么多,她又不是傻瓜,当然知道他是怎么回事。
关于这一点,我也试探过唯一的想法了。容隽说,她对我说,她其实是可以接受您有第二段感情的,只要您觉得开心幸福,她不会反对。那一天,原本是我反应过激了,对不起。
两个人在一起这么几个月,朝夕相处的日子那么多,她又不是傻瓜,当然知道他是怎么回事。
不会不会。容隽说,也不是什么秘密,有什么不能对三婶说的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