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鹿然整个人都是懵的,明明眼角的泪痕都还没干,她却仿佛什么都不知道一般,只是愣愣地坐在那里。
屋子里,容恒背对着床站着,见她进来,只是跟她对视一眼,没有多余的话。
鹿然!慕浅蓦地捧住她的脸,低低喊了她一声。
她的求饶与软弱来得太迟了,如果她可以像她的女儿这样,早早地想起他,早早地向他求助,那一切都会不一样!
她紧紧抓着他的手,一向坚毅的眼神中,竟流露出了绝望与无助。
现如今的阶段,最能触动他神经的人,除了鹿然,恐怕就是我们俩了。
此前他们都以为,鹿然必定会被陆与江侵犯,可是此时看来,却好像没有。
我鹿然此刻脑子里已经是一片大乱,张着嘴,根本说不出话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