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她说,我这条命,没有什么要紧,没了就没了。
因为但凡她发出一点声音,卡在她脖子上的那只手就会越用力,而在她停止发声之后,那只手也没有丝毫松开的迹象!
没什么,画堂准备培养一个新画家,我在看画挑人呢。慕浅不紧不慢地回答。
是他害死了她的妈妈,是他一把火烧光了一切,是他将她禁锢在他的羽翼之下,还对她做出这样的事情!
他是手软了的,他是脱力了的,可是他松开她的那一刻,她就已经颓然无力地滑到了地上。
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缓缓探出脑袋看向那间办公室,却只见到陆与江独自立在那里的身影。
鹿然尚未反应过来,就看见陆与江站起身来,一手掀翻了面前的木质茶几。
鹿然终于抬起头来,转眸看向他,缓缓道:叔叔,我不喜欢这里,我不想住在这里。
慕浅微微一蹙眉,旋即道:放心吧,没有你的允许,我不会轻举妄动的。况且,如果他真的狗急跳墙,那对我们反而有好处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