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带给她的伤痛,远不止自己以为的那些。
直至视线落到自己床上那一双枕头上,她才又一次回神一般,缓步上前。
现在是凌晨四点,我彻夜不眠,思绪或许混乱,只能想到什么写什么。
如果不是她那天走出图书馆时恰巧遇到一个经济学院的师姐,如果不是那个师姐兴致勃勃地拉她一起去看一场据说很精彩的演讲,那她也不会见到那样的傅城予。
其实那天也没有聊什么特别的话题,可是对顾倾尔而言,那却是非常愉快一顿晚餐。
外面的小圆桌上果然放着一个信封,外面却印着航空公司的字样。
我很内疚,我用最大的恶意去揣摩了一个姑娘,辜负了她的情意,还间接造成她车祸伤重
可是现在想来,那个时候,我自己也不曾看清自己的心,就算知道了你介怀的事情,我又能有什么更好的处理办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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