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归迟砚话里话外都是相信她的,这份信任让她心情无比舒畅。
迟砚:没有,我姐送,马上就到,一个红绿灯。
你使唤我还挺顺口。迟砚放下笔,嘴上抱怨,行动却不带耽误的。
迟砚失笑,解释道:不会,他没那么大权力,公立学校教师都是教育局编制在册,哪那么容易丢饭碗。
是吧是吧,我一下子就抓住了重点,虽然我不会说,但我的理解能力还是很不错的。
周五下课后,迟砚和孟行悠留下来出黑板报,一个人上色一个人写字,忙起来谁也没说话。
孟行悠伸手往后面讲台指去,重复道:这里太近了,看不出来,你快去讲台上看看。
说起吃,孟行悠可以说是滔滔不绝:别的不说,就咱们学校附近,后街拿快递那条街,有家火锅粉,味道一绝,你站路口都能闻到香。然后前门卖水果那边,晚自习下课有个老爷爷推着车卖藕粉,那个藕粉也超好吃,我上次吃了两碗,做梦都梦见自己在吃藕粉,给我笑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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