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服务员快走到他们这一桌的时候,旁边那一桌,一个戴着黑框眼镜的女生站起来,嚷嚷道:阿姨,鱼是我们点的,你往哪端呢?
这一考,考得高三整个年级苦不堪言, 复习不到位,大部分人考出了历史新低, 在高三学年正式开始之前,心态全面崩盘。
孟行悠平时闹归闹,大是大非的问题上还是知道轻重。
要是文科成绩上不去,她就算有二十分的减分政策撑着,要考理工大的建筑系也是难题。
孟母狐疑地看着她:你前几天不还说房子小了压抑吗?
迟砚心里也没有底,他也只跟孟行悠的爸爸打过照片,看起来是个挺和蔼的人,至于孟行悠的妈妈,他对她的印象还停留在高一开学的时候。
随便说点什么,比如我朝三暮四,风流成性,再比如我喜欢男人,我是个同性恋,这种博人眼球的虚假消息,随便扔一个出去,他们就不会议论你了。
迟砚失笑,用食指点了一下她的额头:你少看一点脑残偶像剧。
反正他人在外地,还是短时间回不来的那种,他只有接受信息的资格,没有杀回来打断腿的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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