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恒全身的刺都竖了起来,仿佛就等着开战了,却一瞬间被化去所有的力气,满身尖刺都无用武之地,尴尬地竖在那里。
陆与川会在这里,倒是有些出乎慕浅的意料,只是再稍稍一想,难怪陆与川说她像他,原来他们都奉行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这条真理。
慕浅听了,连忙拿过床头的水杯,用吸管喂给她喝。
不走待着干嘛?慕浅没好气地回答,我才懒得在这里跟人说废话!
陆与川再度叹息了一声,随后道:爸爸答应你们,这次的事情过去之后,我就会彻底抽身,好不好?
陆沅不由得伸出手来握住她,也不多说什么,只是轻轻握了握她的手。
她仿佛陷在一场梦里,一场从来没有经历过的美梦。
她仿佛陷在一场梦里,一场从来没有经历过的美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