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正在这时,慕浅忽然又喊了他一声。
我管不着你,你也管不着我。慕浅只回答了这句,扭头便走了。
陆沅微微呼出一口气,似乎是没有力气跟她耍嘴脾气,并不回应她,只是道:我想喝水。
以慕浅的直觉,这样一个女人,跟陆与川的关系绝对不会一般。
容恒蓦地回过神来,这才察觉到自己先前的追问,似乎太急切了一些。
陆沅闻言,一时有些怔忡,你说真的假的,什么红袖添香?
可是这是不是也意味着,她家这只养了三十多年的单身狗,终于可以脱单了?
陆与川会在这里,倒是有些出乎慕浅的意料,只是再稍稍一想,难怪陆与川说她像他,原来他们都奉行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这条真理。
陆沅实在是拿她这张嘴无可奈何,张了张口,始终没有说出什么来,只是略略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容恒一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