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许听蓉介绍了陆沅,容恒才又对陆沅道:沅沅,这是我妈。
陆沅低头看着自己受伤的那只手,继续道:晚上睡不着的时候,我就常常摸着自己的这只手,我觉得自己真的很没出息,活了这么多年,一无所长,一事无成,如今,连唯一可以用来营生的这只手,也成了这样——
因此,容恒说的每一句话她都听得到,他每句话的意思,她都懂。
你再说一次?好一会儿,他才仿佛回过神来,哑着嗓子问了一句。
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陆沅说,为什么都这么多天了还没有消息?
偏在这时,一个熟悉的、略微有些颤抖的女声忽然从不远处传来——
可是这是不是也意味着,她家这只养了三十多年的单身狗,终于可以脱单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