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州大喊一声,见母亲安静了,也不说其它,冷着脸,扫过医生,迈步上楼。
但两人的火热氛围影响不到整个客厅的冷冽。
那您跟姜晚道歉。诚心认错,请求她的原谅。
她都结婚了,说这些有用吗?哪怕有用,这种拆侄子婚姻的事,他怎么好意思干?
两人一前一后走着,都默契地没有说话,但彼此的回忆却是同一个女人。
不是,妈疼你啊,你是妈唯一的孩子啊!
她都是白天弹,反观他,白天黑天都在弹,才是扰民呢。
她在这害怕中骤然醒悟:忍一时,不会风平浪静,而是变本加厉;退一步,也不会海阔天空,而是得寸进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