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采萱眼神和她一对,里面满是坦然。就得直接的问,才能得到最直接的答案。
张采萱没说话。涂良他们个把月才回来一次,那几个月大点的孩子也根本不认识爹啊。对于几个月大的孩子来说,一个月回来一次和半年回来一次根本没差别。抱琴说这话,很明显就是她自己想涂良了。
张采萱的眼泪不知何时早已落了下来,抬起头看他的脸却发现眼前一片模糊,怎么都看不清,忙抬手去擦,你是不是现在就要走?
两人对视一眼,脚下都顿住了,实在是何氏那一次发疯记忆犹新。
不只是她,好多人紧随着她过来, 不用问都是担忧这个问题的。
秦肃凛没接话,将扛着的麻袋放下,却并没有起身去外头卸马车,烛火下他认真看着她的脸,似乎想要记住一般,采萱,我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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