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心头憋得那股气突然就顺畅了,她浑身松快下来,说话也随意许多:你以前拒绝别人,也把话说这么狠吗?
幸好咱俩这不是表白现场,不然你就是在跟我发朋友卡。
晚自习下课,几个人留下多耽误了一个小时,把黑板报的底色刷完。
宿舍里乱七八糟,遍地都是打包的东西,没地方下脚,孟行悠索性就站在门口,不咸不淡地提醒一句:那你抓紧收拾,别影响我们休息。
都可以,我不挑食。孟行悠看自己一手粉笔灰,等我洗个手。
你好精致啊,但我跟你说,路边摊都是美食天堂。
别说女生,男生有这种爽利劲儿的都没几个。
孟行悠看景宝的帽子有点歪,伸手给他理了一下,笑弯了眼:我哥啊,我哥叫狗崽,因为他很狗,还是你哥哥更好。
不过裴暖一直没改口,说是叫着顺嘴,别人叫她悠悠,她偏叫她悠崽,这样显得特别,他俩关系不一般,是真真儿的铁瓷。
景宝脸一红,从座位上跳下来,用那双跟迟砚同款的桃花眼瞪着他,气呼呼地说:砚二宝你是个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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