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妈妈我就要这一套。孟行悠盘腿坐在座位上,挺腰坐直,双手掐着兰花指放在膝盖上,神叨叨地说,我最近跟外婆学习了一点风水知识,我有一种强烈的预感,这套房就是命运给我的指引。
迟砚还是完全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力道反而愈来愈重,孟行悠心跳不稳,乱了呼吸,快要喘不过气来,伸手锤他的后背,唔唔好几声,迟砚才松开她。
孟行悠眼睛一亮,拿起筷子,随时准备开动。
服务员忙昏了头,以为是自己记错了,端着鱼就要往旁边那桌送。
迟砚跟孟行悠走到喷泉旁边的长椅上坐下,他思忖片刻,问了孟行悠一个问题:要是我说,我有办法让那些流言,不传到老师耳朵里,你还要跟家里说吗?
我没那么娇气,我们班还有不少学生住校呢。
反正他人在外地,还是短时间回不来的那种,他只有接受信息的资格,没有杀回来打断腿的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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