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怀中的霍祁然听完,安静片刻之后,忽然笑出了声。
你就嘚瑟吧。陆沅说,谁晚上睡不着觉,谁自己知道。
一上来就说分手,您性子未免太急了一点。霍靳西丢开手中的笔,沉眸看向霍柏年。
到最后,她筋疲力尽地卧在霍靳西怀中,想要挠他咬他,却都没有任何威胁性了。
此前她最担心的就是霍祁然的适应问题,而霍祁然去了两天学校之后,没有出现丝毫的不适,甚至还对上学充满了期待,这对于慕浅而言,自然是可以长松一口气的结果。
慕浅轻笑着叹息了一声,道:十几年前,我爸爸曾经是您的病人。他叫慕怀安,您还有印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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