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周的时间,每天她都是很晚才回来,每次回来,申望津都已经在家了。
因为文员工作和钢琴课的时间并不冲突,因此她白天当文员,下了班就去培训学校继续教钢琴,将一天的时间安排得满满当当。
庄依波踉跄着退后了几步,险些摔倒在地时,一抬头,却忽然看见了站在二楼露台上的申望津。
清晨,庄依波自纷扰的梦境之中醒来,缓缓坐起身来,转头盯着身旁的位置久久不动。
怕什么?见她来了,千星立刻合起自己面前的书,道,我在学校里都不怕当异类,在这里怕什么。
你这是在挖苦我对不对?庄依波瞥了她一眼,随后就拉着她走向了一个方向。
这一周的时间,每天她都是很晚才回来,每次回来,申望津都已经在家了。
怎么个不一样法?申望津饶有兴致地追问道。
申望津听了,忽然笑了一声,随后伸出手来缓缓抚上了她的脸,跟我坐在一起就只能发呆?你那说话聊天的劲头哪儿去了?
因为印象之中,她几乎没有拨打过这个号码,这个陌生的动作,让她清醒了过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