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再没有多说一个字,只是伸出手来,紧紧抱住了他。
景厘靠在他肩头,无声哭泣了好一会儿,才终于低低开口道:这些药都不是正规的药,正规的药没有这么开的我爸爸不是无知妇孺,他学识渊博,他知道很多我不知道的东西,所以他肯定也知道,这些药根本就没什么效可是他居然会买,这样一大袋一大袋地买他究竟是抱着希望,还是根本就在自暴自弃?
今天来见的几个医生其实都是霍靳北帮着安排的,应该都已经算得上是业界权威,或许事情到这一步已经该有个定论,可是眼见着景厘还是不愿意放弃,霍祁然还是选择了无条件支持她。
了,目光在她脸上停留片刻,却道:你把他叫来,我想见见他。
现在吗?景厘说,可是爸爸,我们还没有吃饭呢,先吃饭吧?
他说着话,抬眸迎上他的视线,补充了三个字:很喜欢。
痛哭之后,平复下来,景厘做的第一件事,是继续给景彦庭剪没有剪完的指甲。
他向来是个不喜奢靡浪费的性子,打包的就是一些家常饭菜,量也是按着三个人来准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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