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倾尔走得很快,穿过院门,回到内院之后,走进堂屋,顺手抄起趴在桌上打盹的猫猫,随后又快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顾倾尔抱着自己刚刚收齐的那一摞文件,才回到七楼,手机就响了一声。她放下文件拿出手机,便看见了傅城予发来的消息——
第二天早上,她在固定的时间醒来,睁开眼睛,便又看见了守在她身边的猫猫。
她对经济学的东西明明一无所知,却在那天一次又一次地为台上的男人鼓起了掌。
倾尔的爸爸妈妈,其实一直以来,感情是很好的,一家三口也是幸福快乐的。李庆说,可是那一年,倾尔爸爸以前的爱人回来了。
永远?她看着他,极其缓慢地开口道,什么是永远?一个月,两个月?还是一年,两年?
栾斌没有打扰她,两次都是只在门外看了一眼,便又默默走开了。
他写的每一个阶段、每一件事,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可是看到他说自己愚蠢,说自己不堪,看到他把所有的问题归咎到自己身上,她控制不住地又恍惚了起来。
栾斌听了,微微摇了摇头,随后转身又跟着傅城予上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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