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关于您前天在电话里跟我说的事情,我也考虑过了。容隽说,既然唯一觉得我的家庭让她感到压力,那我就应该尽力为她排遣这种压力我会把家庭对我的影响降到最低的。
乔唯一闻言,略略挑了眉,道:你还真好意思说得出口呢。
我请假这么久,照顾你这么多天,你好意思说我无情无义?乔唯一拧着他腰间的肉质问。
是。容隽微笑回答道,我外公外婆是住在淮市的,我小时候也在淮市住过几年。
对此容隽并不会觉得不好意思,反正她早晚也是要面对的。
容隽这才道:刚才那几个都是我爸手底下的人,做事一板一眼的,懒得跟他们打交道。
随后,是容隽附在她耳边,低低开口道:老婆,我洗干净了
毕竟容隽虽然能克制住自己,可是不怀好意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手都受伤了还这么作,她不趁机给他点教训,那不是浪费机会?
今天是大年初一,容隽也不好耽误梁桥太多时间,因此很快就让梁桥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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