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是周日,庄依波虽然不用上文员的班,却还是要早起去培训班上课。
眼见着她昨天那么晚睡,一早起来却依旧精神饱满地准备去上课,申望津手臂枕着后脑躺在床上看着她,道:就那么开心吗?
申望津听了,微微挑眉看向她,道:既然你都说不错,那我一定要好好尝尝了。
她从起初的故作镇定到僵硬无措,身体渐渐变成了红色,如同一只煮熟的虾。
千星听了,忙道:他没什么事就是帮忙救火的时候手部有一点灼伤,小问题,不严重。
千星,我看见霍靳北在的那家医院发生火灾,有人受伤,他有没有事?庄依波急急地问道,他昨天晚上在不在急诊部?
然而庄依波到的时候,却只见楼下横七竖八地停了十多辆大车,一大波人正忙着进进出出地搬东西,倒像是要搬家。
车子一路不疾不徐,行驶到申家大宅门口时,也不过用了二十分钟。
她看见庄依波和学生以及学生家长一路走出来,她看见庄依波放松地跟学生家长说说笑笑,再跟学生说再见,直到只剩自己一个时,脸上依旧是带着微笑的,并且是出自真心的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