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说,虽然医生说要做进一步检查,可是稍微有一点医学常识的人都看得出来,景彦庭的病情真的不容乐观。
我有很多钱啊。景厘却只是看着他笑,爸爸,你放心吧,我很能赚钱的,最重要的是你住得舒服。
景厘蓦地抬起头来,看向了面前至亲的亲人。
景厘原本有很多问题可以问,可是她一个都没有问。
你有!景厘说着话,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从你把我生下来开始,你教我说话,教我走路,教我读书画画练琴写字,让我坐在你肩头骑大马,让我无忧无虑地长大你就是我爸爸啊,无论发生什么,你永远都是我爸爸
是不相关的两个人,从我们俩确定关系的那天起,我们就是一体的,是不应该分彼此的,明白吗?
他看着景厘,嘴唇动了动,有些艰难地吐出了两个字:
他想让女儿知道,他并不痛苦,他已经接受了。
她话说到中途,景彦庭就又一次红了眼眶,等到她的话说完,景彦庭控制不住地倒退两步,无力跌坐在靠墙的那一张长凳上,双手紧紧抱住额头,口中依然喃喃重复:不该你不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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