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鹿然这句话的瞬间,慕浅蓦地一顿,抬眸看向容恒,见容恒也瞬间转过身来,紧盯着鹿然。
啊!鹿然蓦地尖叫了一声,捂住了耳朵。
那时候,她说,我这条命,没有什么要紧,没了就没了。
鹿然不是没有见过摘下眼镜的陆与江,可是此时此刻,眼前的这个陆与江,却让她感到陌生。
陆家的利益关系网盘根错节,上次陆与江被当场抓住也能取保候审,我们唯一的机会就是让他在取保候审之间再度犯案,这样,有再大的人物护着他,他也逃脱不了罪责。
现如今的阶段,最能触动他神经的人,除了鹿然,恐怕就是我们俩了。
慕浅蓦然抬头,看到陆与川时,呆了一下,你怎么还在家里?
过于冒险,不可妄动。霍靳西简单地扔出了八个字。
话音未落,便察觉到霍靳西捏着她下巴的手指骤然收紧。
叔叔叔叔此时此刻,鹿然似乎已经只看得见他了,嚎啕的哭声之中,只剩了对他的呼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