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术后,他的手依然吊着,比手术前还要不方便,好多事情依然要乔唯一帮忙。
疼。容隽说,只是见到你就没那么疼了。
她主动开了口,容隽便已如蒙大赦一般开心,再被她瞪还是开心,抓着她的手揉捏把玩,怎么都不肯放。
乔仲兴厨房里那锅粥刚刚关火,容隽就出现在了厨房门口,看着他,郑重其事地开口道:叔叔,关于上次我找您说的那些事,我想跟您说声抱歉。
不多时,原本热热闹闹的病房里就只剩了乔唯一和他两个。
此前在淮市之时,乔唯一不小心摸到他一下都会控制不住地跳脚,到如今,竟然学会反过来调戏他了。
容隽的两个队友也是极其会看脸色的,见此情形连忙也嘻嘻哈哈地离开了。
容隽得了便宜,这会儿乖得不得了,再没有任何造次,倾身过去吻了吻她的唇,说了句老婆晚安,就乖乖躺了下来。
随后,是容隽附在她耳边,低低开口道:老婆,我洗干净了
乔唯一知道他就是故意的,因此才不担心他,自顾自地吹自己的头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