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要走的时候,脚真的朝出口的方向转了转,可见是真的生气了。
陆沅低头看着自己受伤的那只手,继续道:晚上睡不着的时候,我就常常摸着自己的这只手,我觉得自己真的很没出息,活了这么多年,一无所长,一事无成,如今,连唯一可以用来营生的这只手,也成了这样——
容恒静了片刻,终于控制不住地缓缓低下头,轻轻在她唇上印了一下。
当然没有。陆沅连忙道,爸爸,你在哪儿?你怎么样?
容恒听了,不由得看了陆沅一眼,随后保选择了保持缄默。
她大概四十左右的年纪,保养得宜,一头长发束在脑后,身形高挑,穿着简洁利落,整个人看起来很知性。
她一边觉得现在的年轻人太不讲究,大庭广众地做这种事情,一面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她轻轻推开容恒些许,象征式地拨了拨自己的头发,这才终于抬起头来,转头看向许听蓉,轻声开口道:容夫人。
慕浅脸色实在是很难看,开口却是道:这里确定安全吗?
陆与川无奈叹息了一声,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是爸爸跟她没有你以为的那种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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