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浅道:向容家示好,揭露出你背后那个人,让容家去将那个人拉下马,领了这份功劳。他们若是肯承这份情,那就是你送了他们一份大礼,对沅沅,他们可能也会另眼相看一些。
陆与川无奈叹息了一声,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是爸爸跟她没有你以为的那种关系。
他离开之后,陆沅反倒真的睡着了,一觉醒来,已经是中午时分。
她直觉有情况,抓了刚进队的一个小姑娘跟自己进卫生间,不过三言两语就套出了容恒最近总往医院跑。
不知道为什么,每次来到这间病房都觉得自己有点多余。
慕浅听了,淡淡勾了勾唇角,道:我早该想到这样的答案。只怪我自己,偏要说些废话!
陆沅喝了两口,润湿了嘴唇,气色看起来也好了一点。
好在容恒队里的队员都认识她,一见到她来,立刻忙不迭地端水递茶,但是一问起容恒的动向,所有人立刻口径一致,保持缄默。
陆沅低头看着自己受伤的那只手,继续道:晚上睡不着的时候,我就常常摸着自己的这只手,我觉得自己真的很没出息,活了这么多年,一无所长,一事无成,如今,连唯一可以用来营生的这只手,也成了这样——
爸爸,我没有怪你。陆沅说,我也没什么事,一点小伤而已,爸爸你不用担心我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