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闻言,略略挑了眉,道:你还真好意思说得出口呢。
毕竟容隽虽然能克制住自己,可是不怀好意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手都受伤了还这么作,她不趁机给他点教训,那不是浪费机会?
那里,年轻的男孩正将同样年轻的女孩抵在墙边,吻得炙热。
容隽那边很安静,仿佛躺下没多久就睡着了。
容隽顺着乔唯一的视线看着那人匆匆离开的背影,很快又回过头来,继续蹭着她的脸,低低开口道:老婆,你就原谅我吧,这两天我都快难受死了,你摸摸我的心,到这会儿还揪在一起呢
不洗算了。乔唯一哼了一声,说,反正脏的是你自己,不是我。
乔唯一看了一眼他的脸色,也不知道是该心疼还是该笑,顿了顿才道:都叫你老实睡觉了,明天还做不做手术啦?你还想不想好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忽然有人从身后一把抱住她,随后偏头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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