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回到傅家,她不解的那几个问题似乎都解答得差不多了,傅城予这才道:明白了吗?
那时候顾倾尔正抱着一摞文件,在公司前台处跟工作人员交流着什么,很快她从前台接过又一份文件,整合到一起转身之际,却忽然迎面就遇上了他。
只是栾斌原本就是建筑设计出身,这种测量描画的工作一上了手,和顾倾尔之间的主副状态就颠倒了。
直至视线落到自己床上那一双枕头上,她才又一次回神一般,缓步上前。
傅城予听了,笑道:你要是有兴趣,可以自己研究研究,遇到什么不明白的问我就行。
好。傅城予应了一声,随后才又道,那为什么非要保住这座宅子?
而他早起放在桌上的那封信,却已经是不见了。
他写的每一个阶段、每一件事,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可是看到他说自己愚蠢,说自己不堪,看到他把所有的问题归咎到自己身上,她控制不住地又恍惚了起来。
顾倾尔没有理他,照旧头也不回地干着自己手上的活。
看见她的瞬间,傅城予和他身后两名认识她的助理都愣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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