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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周六下午没事,母女俩开着车去蓝光城看房。
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服务员把鱼放在桌子上,拿出手机翻点菜记录,半分钟过后,对孟行悠说了声不好意思,端着鱼放在他们的桌上,回头也对黑框眼镜说:同学,你们那一桌也马上来。
孟行悠勾住迟砚的脖子,轻轻往下拉,嘴唇覆上去,主动吻了他一次。
要是文科成绩上不去,她就算有二十分的减分政策撑着,要考理工大的建筑系也是难题。
迟砚跟孟行悠走到喷泉旁边的长椅上坐下,他思忖片刻,问了孟行悠一个问题:要是我说,我有办法让那些流言,不传到老师耳朵里,你还要跟家里说吗?
打趣归打趣,孟行悠不否认迟砚说的办法确实有可行性,最后可能也真会有效果,她可以全身而退,跟这件事撇得干干净净。
孟行悠坐在迟砚身上,顺手把奶茶放在茶几上,伸手环住他的脖子,难得有几分小女生的娇俏样:你是不是完全没猜到我会搬到你隔壁?
孟行悠却摇头,领着他往喷泉那边走:我不饿,我有点事想跟你聊聊。
那一次他都觉得自己是个变态,发了疯的变态。
在跟父母摊牌之前,用孟行舟来练练手真是再好不过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