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母孟父一走, 她爬床边看见家里的车开出了小区, 才放下心来, 在床上蹦跶了两圈,拿过手机给迟砚打电话。
他以为上回已经足够要命,毕竟那身游泳那么丑,他竟然还能起反应。
反正他人在外地,还是短时间回不来的那种,他只有接受信息的资格,没有杀回来打断腿的条件。
服务员忙昏了头,以为是自己记错了,端着鱼就要往旁边那桌送。
迟砚放在孟行悠腰上的手,时不时摩挲两下,抱着她慵懒地靠坐在沙发里,声音也带了几分勾人的意味:猜不到,女朋友现在套路深。
黑框眼镜和女生甲对视一眼,心里的底气没了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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