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依波站在楼下的位置静静看了片刻,忽然听到身后有两名刚刚赶来的司机讨论道:这申氏不是很厉害吗?当年可是建了整幢楼来当办公室,现在怎么居然要搬了?破产了吗?
可是却不知为何,总觉得她现在这样的开心,跟从前相去甚远。
可是沉浸在一段感情中的人,这样的清醒,究竟是幸,还是不幸?
她看见庄依波和学生以及学生家长一路走出来,她看见庄依波放松地跟学生家长说说笑笑,再跟学生说再见,直到只剩自己一个时,脸上依旧是带着微笑的,并且是出自真心的笑。
她想解释的那些,他明明都是知道的,她再解释会有用吗?
还能怎么办呀?庄依波说,有些事情是不可以勉强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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