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然看见他蹲了下去,不知道做了什么,许久之后,才又缓缓直起身来,僵立在那里。
嗯。陆与江应了一声,仍是看着她,喜欢吗?
他是养育她的人,是保护她的人,也是她唯一可以信赖的人。
她紧紧抓着他的手,一向坚毅的眼神中,竟流露出了绝望与无助。
啊——鹿然的情绪终于崩溃,一双眼睛红到极致,喊出了声,是你杀了妈妈!是你杀了妈妈!
陆与江的动作赫然一顿,一双眼睛霎时间沉晦到了极致!
她连这个都教你了?他冷笑着开口,这才几天啊,她教你的东西还真不少,难怪你喜欢霍家的人。叔叔不能这么对你,那谁可以,嗯?霍靳北吗?
看样子他准备洗澡,慕浅却仍旧毫不犹豫地跟了进去。
错哪儿了?霍靳西嗓音淡淡地开口问道。
说到底,霍靳西不是生气她要对于陆与江,也不是生气她跟姚奇商量,更不是生气她预计划的那些程序,他只是生气——她没有告诉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