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个月的时间,她只有极其偶尔的时间能在公司看见他,毕竟他是高层,而她是最底层,能碰面都已经算是奇迹。
是七楼请的暑假工。前台回答,帮着打打稿子、收发文件的。栾先生,有什么问题吗?
看着这个几乎已经不属于这个时代的产物,顾倾尔定睛许久,才终于伸手拿起,拆开了信封。
她拿出手机,看了一眼刚收到的消息之后,忽然就抬眸看向他,道:那我就请你吃饭吧。
我好像总是在犯错,总是在做出错误的决定,总是在让你承受伤害。
我怎么不知道我公司什么时候请了个桐大的高材生打杂?
她虽然在宣传栏上一眼看到了他的名字,却也没有太大的反应。
她对经济学的东西明明一无所知,却在那天一次又一次地为台上的男人鼓起了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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