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对着叉勾参半的试卷,无力地皱了皱眉,放在一边,站起来伸了个懒腰。
这个点没有人会来找他,迟砚拿着手机一边拨孟行悠的电话,一边问外面的人:谁?
一顿饭吃得食不知味,孟行悠闷了大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迟砚用另外一只手,覆上孟行悠的小手,轻轻一捏,然后说:说吧。
顶着一张娃娃脸,唬人唬不住,黑框眼镜没把孟行悠放在眼里,连正眼也没抬一下:你少在我面前耍威风,你自己做过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你心里清楚。
楚司瑶说:我也觉得,就算你爸妈生气,也不可能不让你上学,你可以周日说,然后晚上就能溜,他们有一周的冷静时间。
迟砚心里也没有底,他也只跟孟行悠的爸爸打过照片,看起来是个挺和蔼的人,至于孟行悠的妈妈,他对她的印象还停留在高一开学的时候。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在放出重磅消息之前,她破天荒先吹一波彩虹屁,四舍五入也算是开刀前,先打了一针麻醉,不至于让孟行舟太生气吧。
竟然让一个清冷太子爷,变成了没有安全感的卑微男朋友。
景宝跑进卫生间,看见澡盆里空空如也,傻白甜地问:哥哥你怎么把四宝洗没了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