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上的笔迹,她刚刚才看完过好几遍,熟悉到不能再熟悉——
顾倾尔却如同没有听到他的话一般,没有任何回应之余,一转头就走向了杂物房,紧接着就从里面拿出了卷尺和粉笔,自顾自地就动手测量起尺寸来。
看着这个几乎已经不属于这个时代的产物,顾倾尔定睛许久,才终于伸手拿起,拆开了信封。
顾倾尔捏着那几张信纸,反反复复看着上面的一字一句,到底还是红了眼眶。
唔,不是。傅城予说,三更半夜不行,得睡觉。
或许是因为上过心,却不曾得到,所以心头难免会有些意难平。
外面的小圆桌上果然放着一个信封,外面却印着航空公司的字样。
而在他看到她的那一刻,在他冲她微微一笑的那一瞬间,所有的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