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失去知觉,再醒来之后,她的世界,便只剩了陆与江一个人。
鹿然傻傻地盯着他,脑海中却有一个声音,不停地在喊——
话音未落,便察觉到霍靳西捏着她下巴的手指骤然收紧。
过于冒险,不可妄动。霍靳西简单地扔出了八个字。
陆与江仍在门口,吩咐了门外的管家几句之后,才终于关上门,转过身来。
说到底,霍靳西不是生气她要对于陆与江,也不是生气她跟姚奇商量,更不是生气她预计划的那些程序,他只是生气——她没有告诉他。
我一向很勇于承认错误的!慕浅一面不要脸地自夸,一面攀到了霍靳西身上,这次只是犯了一点点小错误,小到我自己都没反应过来。是你自己小气嘛!
陆与江已经几近疯魔,对于一个已经疯魔的男人,二十分钟,会发生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