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宝怯生生的,站在孟行悠三步之外,过了半分钟,才垂着头说:景宝我叫景宝。
就像裴暖说的,外号是一种关系不一样的证明。
两个人僵持了快一分钟,景宝见哥哥软硬不吃,不情不愿地松开他的腿,往孟行悠面前走。
迟砚听完,气音悠长呵了一声,一个标点符号也没说。
贺勤听完,松了一口气, 转头对教导主任解释:主任, 误会一场, 他们没有早恋。
迟砚晃到孟行悠身边来,盯着黑板上人物那处空白,问:那块颜色很多,怎么分工?
迟砚把湿纸巾揉成团,伸手一抛扔进角落的垃圾桶里,然后把眼镜左右仔细瞧了一遍,确认镜片擦干净之后,这才满意戴上。
迟砚突然想起一茬,突然问起:你刚跟他说你叫什么来着?
好巧,我叫悠崽。孟行悠察觉到这个孩子的不一样,试着靠近他,见他没往后退,才继续说,我们好有缘分的,我也有个哥哥。
你好。迟梳也对她笑了笑,感觉并不是难相处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