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浅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他明显还是不高兴,她不由得蹙了蹙眉,继续道:我不想你以身犯险,这种充当诱饵的事情我很有经验,不如就由我来做吧?
只因为在此之前,两个人已经达成了共识,慕浅也曾经亲口说过,对付陆家,并不是他们双方任何一个人的事,而是他们要一起做的事。
叔叔鹿然嚎啕着喊他,向他求救,叔叔,疼
三叔真的没那么容易善罢甘休。陆沅道,浅浅,这件事情——
这样的害怕,也许是对他的恐惧,也许是对死亡的恐惧,更有可能是对失去女儿的恐惧!
她紧紧抓着他的手,一向坚毅的眼神中,竟流露出了绝望与无助。
鹿然!慕浅蓦地捧住她的脸,低低喊了她一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