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中年大妈们在那儿边挑水果边唠嗑,远远听着,像是闲聊各自家里主人的事儿。姜晚听了几句,等走近了,看着他们的穿着和谈吐气质,感觉她们应该是仆人的身份。这一片是别墅区,都是非富即贵的,想来富家太太也不会到这里来。
何琴又在楼下喊:我做什么了?这么防着我?沈宴州,你把我当什么?
她倏然严厉了,伸手指着他:有心事不许瞒着。
顾芳菲眨眨眼,吐了下舌头,花痴地看着冯光。这保镖真帅真男人,就是有点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她皱起秀眉,想了好一会,也没想出来。
我知道,我知道,就是那个钢琴家嘛,长的是挺好看。
对对,梅姐,你家那少爷汀兰一枝花的名头要被夺了。
她在这害怕中骤然醒悟:忍一时,不会风平浪静,而是变本加厉;退一步,也不会海阔天空,而是得寸进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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