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对于一个父亲来说,世上能有一个男人愿意为自己的女儿做出这样的牺牲与改变,已经是莫大的欣慰与满足了。
我知道。乔仲兴说,两个人都没盖被子,睡得横七竖八的。
梁桥一走,不待乔仲兴介绍屋子里其他人给容隽认识,乔唯一的三婶已经抢先开口道:容隽是吧?哎哟我们家唯一真是出息了啊,才出去上学半年就带男朋友回来了,真是一表人才啊你不是说自己是桐城人吗?怎么你外公的司机在淮市?你外公是淮市人吗?
直到容隽得寸进尺,竟然从他的那张病床上,一点点地挪到了她在的这张病床上!
不给不给不给!乔唯一怒道,我晚上还有活动,马上就走了!
说完,他就报出了外公许承怀所在的单位和职务。
不会不会。容隽说,也不是什么秘密,有什么不能对三婶说的呢?
乔唯一闻到酒味,微微皱了皱眉,摘下耳机道:你喝酒了?
乔唯一这才终于缓缓睁开眼来看着他,一脸无辜地开口问:那是哪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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