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想开了个小差,孟行悠赶紧拉回来,问:那你为什么要跟我说?
孟行悠看景宝的帽子有点歪,伸手给他理了一下,笑弯了眼:我哥啊,我哥叫狗崽,因为他很狗,还是你哥哥更好。
孟行悠不怒反笑:班长交待的事儿,当然不能吹牛逼。
秦千艺抹不开面,走出教室的时候,连眼眶都是红的。
孟行悠心头憋得那股气突然就顺畅了,她浑身松快下来,说话也随意许多:你以前拒绝别人,也把话说这么狠吗?
迟梳心软,看不下去张嘴要劝:要不算了吧,我先送他上去
你使唤我还挺顺口。迟砚放下笔,嘴上抱怨,行动却不带耽误的。
听了这么多年,有时候别人也学着裴暖这样叫她,听多了这种特别感就淡了许多。
晚自习下课,几个人留下多耽误了一个小时,把黑板报的底色刷完。
一句话听得迟梳百感交集,她垂眸敛起情绪,站起来跟迟砚说:那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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