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演讲结束之后,她没有立刻回寝室,而是在礼堂附近徘徊了许久。
傅城予随后便拉开了车门,看着她低笑道:走吧,回家。
短短几天,栾斌已然习惯了她这样的状态,因此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很快退了出去。
去了一趟卫生间后,顾倾尔才又走进堂屋,正要给猫猫准备食物,却忽然看见正中的方桌上,正端放着一封信。
傍晚时分,顾倾尔再回到老宅的时候,院子里不见傅城予的身影,而前院一个原本空置着的房间,此刻却亮着灯。
突然之间,好像很多事情都有了答案,可是这答案,却几乎让他无法喘息。
傅城予,你不要忘了,从前的一切,我都是在骗你。顾倾尔缓缓道,我说的那些话,几句真,几句假,你到现在还分不清吗?
这几个月内发生的事情,此刻一一浮上心头,反复回演。
在她面前,他从来都是温润平和,彬彬有礼的;可是原来他也可以巧舌如簧,可以幽默风趣,可以在某个时刻光芒万丈。
因为从来就没有人知道永远有多远,每一个永远,都是基于现在,对未来的展望与指引。茫茫未知路,不亲自走一遭,怎么知道前路如何?傅城予说,至少我敢走上去,我希望能朝着自己心头所念的方向一直走下去。这不是什么可笑的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