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两个人都离开了有一段时间,可是屋子已经被重新打扫出来,等待着主人的入住。
她原本是想说,这两个证婚人,是她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和她最好的朋友,这屋子里所有的见证人都与她相关,可是他呢?
申望津拳头抵唇,低咳了一声,才又开口道:这本书还没看完吗?
看着两个人落笔的情形,庄依波忽然恍惚了一下,转头看向了申望津。
没有香车宝马,没有觥筹交错,甚至没有礼服婚纱。
当心她们后背吐槽你麻烦精。庄依波说。
哪怕是这世间最寻常的烟火气,已然是奢侈一般的存在。
庄依波心头的那个答案,仿佛骤然就清晰了几分,可是却又没有完全清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