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斌一面帮她计划着,一面将卷尺递出去,等着顾倾尔来搭把手。
永远?她看着他,极其缓慢地开口道,什么是永远?一个月,两个月?还是一年,两年?
顾倾尔微微红了脸,随后才道:我只是刚刚有几个点没有听懂,想问一问你而已。
手机屏幕上是傅夫人给她发来的消息,说是家里做了她喜欢的甜品,问她要不要回家吃东西。
是,那时候,我脑子里想的就是负责,对孩子负责,对被我撩拨了的姑娘负责。
所以我才会提出,生下孩子之后,可以送你去念书,或者做别的事情。
这种内疚让我无所适从,我觉得我罪大恶极,我觉得应该要尽我所能去弥补她。
不待栾斌提醒,她已经反应过来,盯着手边的两个同款食盘愣了会神,随后还是喂给了猫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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