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结婚了,说这些有用吗?哪怕有用,这种拆侄子婚姻的事,他怎么好意思干?
她睁开眼,身边位置已经空了。她说不上失落还是什么,总感觉少了点什么,心情也有点低落。她下了床,赤脚踩在柔软地毯上,拉开窗帘,外面太阳升的很高了,阳光有些刺眼,便又拉上了。
他刚刚被何琴踹了一脚,五厘米的高跟鞋,可想而知,淤青了。
等他们买了水果离开,姜晚问他:你怎么都不说话?
沈宴州大喊一声,见母亲安静了,也不说其它,冷着脸,扫过医生,迈步上楼。
姜晚不由得说:男人有钱就变坏,沈宴州,你以后会不会也变坏?
我知道,我知道,就是那个钢琴家嘛,长的是挺好看。
姜晚郑重点头:嗯。我跟宴州是真心相爱的。
沈宴州捂住她的耳朵,不想她听见那些吵人的尖叫。姜晚摇摇头,拉着他下了楼,指着护士手里的东西道:让我看看那个医药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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